宋鲁平:神经康复的护航者
宋鲁平,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北京博爱医院神经康复科副主任,主任医师,医学博士,心理学博士后,首都医科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具有30多年神经内科和神经康复科临床工作经验,在认知、言语和情绪障碍的诊疗方面具有丰富的经验。先后获得国家和省部级研究课题二十余项。发表SCI论文10余篇,国内核心期刊论文30余篇。研发认知和言语评估训练软件系统各一套 。现任北京神经内科学会神经康复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微循环学会神经变性病专业委员会康复学组组长、中华医学会物理医学与康复学分会康复教育专业学组副组长、中国医师协会住院医师规培康复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北京移动互联网健康服务协会副会长等学术职务。
星期三下午,仲夏的太阳炙烤着北京的大地,空气中的燥热令人难以忍受。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北京博爱医院门诊大楼里却清凉舒爽,在三楼康复科的8号诊室里,神经康复科副主任宋鲁平,带着她一贯温和的微笑面对前来的访客,来这的有被神经内科疾病困扰多年的患者,也有为转诊前来问询的患者家属。
一下午的门诊中,宋鲁平始终耐心细致,她总能迅速地掌握患者的病情,做出明确的诊断,给出相应的治疗意见。功能康复为目标,情绪治疗为特色,她的门诊,就如同这炎炎夏日里的清凉,给患者和家属带去慰藉。
对待患者温和细致
神经内科疾病,往往并不像其症状直观浅显,有时候患者都不清楚自己真正的病情。面对前来的每位患者,宋鲁平总能耐心地听患者讲述,为患者厘清病因,找到合适的治疗方法。
一位姓时的老太太,今年76岁,看上去身子骨还很硬朗,但实际上她已经被耳鸣困扰十几年。“一直响,都已经习惯了。这半个月突然厉害了,实在受不了了!”
据这位患者介绍,十几年前自己耳朵不舒服,头晕、呕吐,被诊断为腔隙性脑梗。吃中药、做针灸都不见效,医生后来直接说没法治。患者也便一直将就着生活。这次发作得厉害,患者怀疑是当年的脑梗引起的,她带来了自己脑部检查的片子。
宋鲁平仔细查看了片子,认为患者的情况属于神经性耳鸣,从中医学的角度看与肾虚有关。为了找到患者耳鸣的原因,宋鲁平进行了细致的询问与查体,排除一些病因后,她很快便意识到患者的病根可能是在睡眠上:“睡得怎么样?一天能睡几小时?”
“哎!有时候睡得好能睡三四个小时,不好的话就是晚上十点半上床,十二点没睡着,两点没睡着,凌晨四点,还没睡着。”患者介绍到,其实自己从30多岁起就一直睡眠不好,但是年轻的时候不影响白天的精神状态,现在年龄大了,经常头晕,还有高血压、早搏症状,心脏老是咚咚咚地跳。
“为什么不好好治治睡觉呢?看过吗?”宋鲁平的问话中带着温柔的“责备”。患者说自己也看过医生,但医生一般都是开一些安定之类的药物,她一方面担心副作用,另一方面又觉得没有效果。
“您啊,睡觉不好的话心脏好不了。问题都出在睡眠上,要当成最最重要的问题来解决。”宋鲁平说到。
“合着我那么多年,都看错医生了?”患者先是张大了嘴巴,随后又笑了。这么多年来,她都以为是得了那次脑梗后引起了耳鸣。“我就说我只要睡觉好了,第二天就特别清醒、舒服,您要是能把我这睡觉治好了,那我可就是太幸福的人了!”
交谈下来,宋鲁平发现情况并不是患者说的那样——没有药可以治愈她的失眠,而是患者依从性比较差,治病也比较“急功近利”,药吃了一阵子感觉没效果就不吃了。她劝诫患者:“这个药得调,您要有耐性。咱们吃药多是为了不吃药,对吧?该吃就得吃,要持之以恒。先治好睡觉是根本,睡好了心就不慌了,血压也可以调好。”
患者这才“醒悟”过来:“对对!睡着了耳鸣也就听不见了。”
“对啊!您还说一天24小时耳鸣。”宋鲁平略带嗔怪地说道。她为患者开了一些营养神经以及安神、补肾的药,并且推荐了院里临床心理科的生物反馈治疗,综合治疗患者的失眠问题。
整个问诊过程,宋鲁平像拉家常一样和患者交谈,还亲自为其量了几次血压、进行细致的查体,不知不觉将近四十分钟过去,而患者也带着满意的笑容归去。
对于患者们其他方面的问题,宋鲁平也总是给予最大限度的解答。刘女士的母亲蛛网膜下腔出血术后,需要转到同样有ICU的康复医院。宋鲁平不仅指导刘女士如何通过简单有效的互动判断患者是否有意识,还耐心地回答刘女士康复治疗费用、护理费用以及外地农村合作医保政策的问题,让家属们也能卸下疑惑与担忧而归。
刘方竹:用“心”守护心血管
刘方竹,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北京博爱医院门诊部主任、心血管内科主任医师,1983年毕业于首都医科大学医学系,2002年攻读首都医科大学在职研究生,2008年晋升为心血管内科主任医师。
在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北京博爱医院,有这样一名心血管内科大夫,她从医三十五年,一直用自己精湛的医术和细致的诊疗守护着心血管患者的健康。如今她已从一名普通的住院医师成长为一名心血管内科的主任医师,但仍在平凡的岗位上默默耕耘,也在医疗管理工作中不断摸索不断创新。今天记者走进北京博爱医院心血管内科专家门诊,跟诊这名充满大爱的心血管患者的健康守护者——刘方竹。
嘘寒问暖:她是患者的操心人
我们常说“医者父母心”,刘方竹认为“医者父母心”是医生和医院应遵守的基本职业操守,从医35年,她对待患者时刻如此。
“医生,我的糖尿病都10年了,心脏还做过支架。这两天感冒,心慌得很。”一名老大爷来找刘方竹就诊。通过一系列的查体和检查,刘方竹告诉他:“大爷,我检查了,没什么事的,您平常注意保暖,多吃蔬菜,另外一定要注意心态的调整,适量活动。”接着又耐心地嘱咐,“还有啊,您有糖尿病合并冠心病,一定要注意定期复查及时就诊,做好二级预防才可以。”记者了解到,这名老大爷姓刘,十年前,他做了心脏介入手术,因为患有糖尿病多年,手术后刘大爷身体一度虚弱,常常冒虚汗,还有时候心慌、气喘。经朋友介绍,他找到了刘方竹。刘方竹为其悉心调理,虽然现在刘大爷还时常有点小病,但身体和精神比术后已好了许多。“每次看病,刘大夫就像我的亲人一样,总是给我最细致的诊疗和关怀,幸亏有了刘大夫,我的病才好得那么快。”刘大爷对记者说。
听诊、量血压,作为心血管医生,刘方竹出诊时会不厌其烦地为每一名患者亲自做检查。“患者的血压我一定要亲自量,自己听诊,自己检查我比较放心,能够给病人更精准的诊疗,对患者而言也是一种职业严谨和对他重视的体现。”刘方竹说。记者还发现,她有一颗细腻的医者之心。刘方竹每次为患者听诊时,都是用手把听诊器捂热了,才听诊。这细小入微的动作让每一名患者都很感动。
事实上,每逢遇到既往病史复杂的患者,刘方竹都会仔细地翻看每一页的病历和检查,她说这样在开药时才会更有针对性和有效性。在跟诊过程中,记者看到,在走廊里,刘方竹会随时驻足,为每一名找她咨询病情的患者耐心答疑,也会为找不到路的年老患者悉心指路;在午休吃饭时间,遇到患者打电话前来咨询,她随时会放下饭碗,为其解答。
张皓:严把患者“康复关”
张皓,中国康复研究中心北京博爱医院神经康复三科主任,主任医师,教授,医学博士。中国残疾人康复协会神经康复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华医学会物理与康复专委会神经康复学组副组长、中华医学会心身医学分会康复学组组长、中国医师协会神经内科医师分会第一届脑与脊髓损害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康复医学会重症康复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等。主持并参与了国家自然基金、首发基金、财政部专项基金及多项北京市及国家级课题的研究工作。
呼吁社会关心康复事业
脑卒中或脑外伤的康复,不仅需要医生有过硬的“功夫”,而且由于康复期较长,需要医生长期跟踪随访。而张皓正是认识到了这一点,坚持“一次看病,长期服务”,对每一名亲自诊治的患者,都一直跟踪治疗与回访。
张皓说,为防止脑血管病患者落下“挎篮手”“划圈腿”等肢体残疾,科室还针对A型肉毒毒素注射、姿势控制训练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研究,并运用到康复实践中,取得良好效果。医院开展了运动疗法、作业疗法、言语治疗、认知治疗、心理治疗、物理因子治疗、高压氧等常规的康复项目,同时还有水疗、神经肌肉电刺激、虚拟现实技术、康复机器人等先进的康复治疗项目,减少了患者后遗症的出现,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质量和信心。
张皓介绍,目前我国60岁以上老年人已占到人口总数的10%,另有8500万残疾人和2.7亿慢性病患者。这些数字的背后存在着巨大的康复医疗需求。但据第二次全国残疾人抽样调查统计,接受过康复训练与服务的残疾人仅为8.45%。中国现有各类康复医院338家,康复床位仅占床位总数的1.18%。北京目前康复床位为1000张左右,与2015年达到5000张的目标也相差甚远。
张皓指出,随着人口老龄化的加剧,以及急诊抢救后存活的重症患者越来越多,我国现有的康复医疗资源和条件也急需发展提高。康复流程体系的建立,康复医院和科室的建设,康复人才的规范化培养,社区康复的普及推广,将是目前我国康复事业面临的重要问题。
首都医科大学在职研究生(首都医科大学在职研究生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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